慢慢睁开眼，目光却立即落入另一双眼眸之中。

符妈妈点头，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去。

“……不要，”她推他的肩，“别碰我……”

程木樱用什么办法骗了田侦探。

“你干嘛？”妈妈走进来。

“我……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？”

意思就是，她不会特意去陪季森卓一整晚，主动给狗仔留下可挖掘的把柄。

跑也没地方可跑，还是要回到公寓里。

挂了电话，她才想起自己开车来了，多余他来接。

然而，她预想中的程子同惊喜的画面没有出现，她看到的，竟然是符媛儿抱着一大堆资料，陪在程子同身边。

符媛儿将他的身体侧起来，用枕头垫在后面防止他平躺，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。

她让自己不要去计较这些，因为一旦开始，一定又没完没了。

“程子同？”她推他，“你是不是晕过去了？”

她的确黑进了他的社交软件，也找到了他和助理的往来消息，但除了一些公文文件的传送，并没有其他任何异常。

她心头涌现淡淡的失落，其实她早该知道他昨晚没回来。

符媛儿真想呸他一口，信他才怪。